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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超級惡搞篇(啊啊啊啊)
然後角色是為了劇情需要而配對
注意 本篇全員大崩壞XD
因為NG是從本篇研伸
所以前面劇情是從本篇原封不動的拆下

NG開始

大雨傾盆,豆大的雨滴猛力的拍打在身上,陸遜此時襲著一身青黑長袍,沒有穿上他那招牌的霞紅長袍。

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墳,碑上刻寫「姜伯約之墓」的墳。

陸遜眼神毫無生氣的望著墳,在半個月前,他收到姜維戰死成都的消息,他感覺他的心被挖空了好大一片,那一陣子酒量很差的他不停的澆酒,每天醒了就喝,醉了就倒,醉醒了繼續喝,過了幾天他終於稍微的清醒過來,本想向孫權辭官,找到伯約的墓,在旁邊搭個茅草屋,從此永遠伴在伯約身邊。

孫權知道陸遜的失常與想辭官的心意,但他只是嘆了一口氣:「辭官不准,但准你放個長假。」

於是陸遜告辭孫權跨上馬背往成都的方向前進,陸遜並不知道伯約葬在哪裡,當初姜維詐降魏國,並煽動鍾會反叛,兩人在成都中了魏軍的埋伏,死後被魏軍吊上城門警示眾人,但是隔天姜維的軀體消失了,據小道消息是被姜維以前的部下們悄悄取下,另闢地方安葬了。 

陸遜憑著一種直覺,在離成都有八天距離的荒山漫草處尋得伯約的墓。

水珠沿著陸遜的臉龐滑下,他彎起淺淺的微笑:「伯約,找到你了。」

他單膝著地,伸出右手輕輕的觸碰墓碑,像是在觸摸伯約的臉龐:「伯約,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呢?不是說好要一起活到天下統一的那天,咱們倆辭官一起隱居世外,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,你怎麼能不守信用呢?我都已經想好我們將來的宅院長什麼樣子了呢,你知道嗎?在我的想像裡,屋子是你我合力搭建的茅草屋,前面有畝良田,後院種著花花草草,安安靜靜的與你看日升月落。」

陸遜傾身向前,將額頭抵在碑上,嘴角彎起: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?記得那日天空晴朗艷麗,有著剛下過雨的清新,本來你在湖邊凝望著那清麗沾滿露水的荷花叢,而我在湖中停吹著蕭,蕭聲迴盪在湖邊,你被我吸引而來。」

「告訴你一件事,我是故意用蕭聲引你過來的。那日,雨後放晴,我出來散心,看到你癡迷的望著荷花叢,我被你的眼神迷住,忍不住想要吸引你注意我。」陸遜輕輕的笑了笑。

 

「沒想到你真的被我吸引來了。」

 

陸遜抱住墓碑,任憑大雨拍打在身上,耳邊忽然傳來伯約溫柔的叫喚:「伯言。」

似乎有隻手溫柔的摸著他的頭,陸遜緩慢的抬頭,在大雨朦朧中看到姜維溫和的笑靨。


接著姜維對著陸遜燦爛的笑了起來,那笑容也燦爛的太異常了吧。

陸遜瞠目的看著那燦爛的笑容,從認識姜維到現在,從來沒有看過姜維笑得這麼燦爛,以往姜維總是笑的溫和,不然就是在幾杯黃湯下肚後,笑容會豪邁起來,不過不是說笑得燦爛不好,而是這燦爛到接近瘋子的程度。



「伯言伯言,跟你說喔,其實上面蠻好玩的耶,所有的人都住在一起喔,超熱鬧得好好玩喔!你知道嗎?昨天我的老師跟你的老師告白耶,沒想到你那個面癱的老師居然會紅著臉害羞的答應耶,不過司馬懿好可憐,他被老師拒絕了,整天哭喪著臉看起來好可憐。」
「........」
「阿,對了對了,你最近過得怎樣?我過的超好的耶!」
........他那擁有著溫和笑靨的伯約去哪了? 
「還有阿,你知道前一陣子曹操終於跟劉備告白了耶,今天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喔,我剛剛在參加他們的喜宴,不過我覺得雲哥好可憐,默默的守在劉備身邊這麼久,結果只能哭著看劉備和曹操結婚哪,我都替他覺得超不值得,可是他就只是苦笑說什麼能守在主公身邊他就很滿足了,阿,感覺好傷心喔。」

「傷心的還有我哪......」姜維的身邊慢慢浮出模糊的影子,接著影子越發清晰。
陸遜看著那一捲豪放不羈的捲髮,腦裡漸漸勾勒出那個人的名子:「鐘會?」
鐘會用著懶懶的語調:「哎呀?原來你認得我啊?我只記得我只在戰場上看過你幾次而已,你居然記得。」
接著鐘會懶懶的語調轉為不滿:「伯約,喝喜酒喝得正高興你走什麼走?」

伯約?他居然這麼親密的叫他伯約!陸遜震驚了。
鐘會嘴角勾起,那是看好戲的笑,語調恢復慵懶:「伯約你太可惜了,沒看到剛剛的好戲,真是太經典哪。」
 

「剛剛雲哥因為傷心灌太多酒,在儀式開始的時候大醉,跳到正要喝交杯酒的曹劉二人前,搶了他們的交杯酒就灌下去,還對著諸葛孔明那傢伙大喊:『丞相哪,我看著伯約這孩子,就、就會想到我年輕的樣子,所以麻、麻煩你去跟伯約說,嗝,他若願意包養我,我,趙、趙子龍,願意讓他包養!!!』
結果諸葛孔明憤怒的指著他:『我可愛的徒兒豈能讓你玷汙!!!!!你休想碰伯約!!!』
『我就是想碰阿,怎、怎樣啊?有種來追我啊!!!』雲哥對著諸葛孔明扮鬼臉,然後轉身腳步虛浮的跑走
『你給我站住阿啊啊啊啊!!!』諸葛孔明拔腿便要追,結果周瑜一把抱住孔明的腰咬牙切齒的說:『諸葛孔明!是你的徒兒重要還是我重要?』
『當然是我徒兒啊!!!!!』孔明甩開周瑜追著趙雲在殿內轉。
周瑜一臉悲憤的望著上方哭喊著:『老天阿!既生瑜,何生維啊啊啊啊!!!』
在一旁的敦哥好像也是因為被曹操拒絕,灌了很多酒,大聲的唱起歌來,伸手到處亂摸別人的屁股,好多人都遭殃了,結果一路摸,摸到大白鯊....不,摸到張郃的,那個張郃居然含情脈脈的對著敦哥說他其實注意他一段時間了,敦哥嚇到酒都醒了,把酒杯一扔就慌慌張張的逃走,那個張郃追在他後面邊追邊喊:『我的小親親回來啊!』,場面一片大亂,說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。」鐘會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。
 

陸遜彷彿被雷劈中了一樣,大腦當機,只能吶吶的吐出幾個字:「為什麼大家的個性變這麼多?」他記得諸葛孔明那總是冷靜自持的個性,他還記得趙雲那沉穩的模樣,還有周瑜,怎麼死後全部變樣了?
姜維看著陸遜呆愣的模樣搔了搔臉:「大概是生前一直不斷的在殺戮中度過,等到死後一切都解脫,所以就開始狂歡?我上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這樣了。」
「是嘛,他們都解放了伯約你怎麼還不解放。」鐘會附和然後抱住姜維的一隻手:「這傻愣子在你墓前哭,你就拋下我來找他真是過分哪。」
陸遜看到鐘會的動作然後又更呆滯了。
鐘會笑笑的看了陸遜一眼,然後伸手捏住姜維的下巴:「哪,雲哥說想被你包養,那你看看我,你看我像是會讓人包養我的人嗎?是的話就快包養我!」
「士季你說啥啊啊啊啊!!!」換姜維震驚。
一直呆愣在旁的陸遜聽到鐘會爆炸性的告白後反而清醒了,唇邊浮現一抹冷笑,瀏海的陰影遮蓋了他的眼神:「嘛,士季?叫得挺親熱的嘛。」
陸遜猛然抬頭:「姜維你這花心大蘿蔔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!!」
<END>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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